因为司马光的虚伪,宋朝流行的女子相朴失传了
相朴和女子相朴在中国的历史场景1973年的3月,日本首次派出了在其国内被称为“国技”的相扑队来华访问,并分别在北京和上海公演,这在当时引起了轰动。所以引起轰动是因为当时社会处于封闭状态,大家看着日本胖子男孩裸露,下面只有一片布条,很好奇,或者女生看了还有点不好意思,大部分当时愚昧的国民没有想到,相朴其实是中原带过去的,事实上今天看《大秦赋》的那种跪坐方式,也是似曾相识的,我这里聊聊中原相朴,包括女子相朴。
相朴最早称角觝,也叫角试,起于中国战国时代的传统角力游戏,秦汉隋唐均十分盛行,唐代长安又称相扑,是宫廷、军队中的主要游戏之一。宋元以后,多称为相扑、争交。其方法为两两相当的壮士,裸袒相搏以争胜负,类似于今之摔跤。唐代长安凡有会宴游乐,多演角抵之戏,在清入关前,一向是华夏民族的一项健身兼娱乐的活动。
角觝一词源于上古黄帝与蚩尤大战时,根据梁任昉《述异记》记载:“秦漢間説蚩尤氏耳如劍,頭有角,與軒轅鬭以角觝,人人不能向。今冀州有樂名“蚩尤戲”:其民兩兩三三,頭戴牛角而相觝。漢造“角觝戲”蓋其遺製也”。
大家知道蚩尤是战神,而且角觝是战争中的进行方式与训练方式。秦一天下后,战争暂时平息,故这种尚武的活动改变为一种娱乐,但仍能体现华夏民族的尚武精神,这种精神一直延续到前清。
女子相朴是伴随男子相朴而生的,这里面体现一种花木兰精神,虽然是一种娱戏,也反映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内在感觉。最早的女子相朴记载是:《三国志·吴书五·妃嫔传第五》,裴松之注引《江表传》曰:孙皓“使尚方以金作华燧、步摇、假髻以千数”。这些首饰被宫女们戴上,昏君孙皓“令宫人著以相扑,朝成夕败,辄出更作,工匠因缘偷盗,府藏为空。”显然三国吴时代的这种女子相朴尚只限于宫庭里的仅供王者娱乐的娱戏,而到了宋朝,才进入民间社会的场景中。
根据宋周密 《武林旧事·诸色伎艺人》记载:“女颭: 韩春春 、 绣勒帛 、 锦勒帛 。” 又据宋吴自牧《梦粱录·角觝》记载:“瓦中相扑者……先以女颭数对打套子,令人观覩,然后以膂力者争交。”
宋朝这个相朴场景是,女子相朴只是开场白,活跃气氛,吸引观众聚集,真正的压轴是男子相朴,但是有一天宋朝皇帝与民同乐,看到女子相朴大为兴奋,进行了打赏。
女子相扑同样可以在社会上流行的,这个不仅仅是人们的一种喜好,恐怕因此对于人体的直观,有了直接的参照对象,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女子隐在闺房而让人们无法欣赏到美妙的人体,而且我们知道的女子舞剑(公孙大娘)在唐朝是一个让诗人唤起诗情,画家唤起灵感的节目,当然我们知道这种舞剑是着衣的,但我们知道比武者多着紧身衣,人体的线条自然会较之平常展露出来,画者是一个生活的观者,有了那么的接触人体形象的环境,自然对于人物画的制作并不再是全凭想象,总有一个实在的依据可以参照。
被苏轼骂成司马牛的伪道学者司马光,大为不满,利用其相权,逼宋皇取消了这一民间娱乐,这样女子相朴再也不能通行社会,而男子相朴,到清朝也消逝了。倒是在东瀛成了日常的娱戏,包括女子相朴,还成了他们的国粹。
角觝或相朴其实是中华文化文明的一部分节目,至今还没有恢复,也不知什么时候恢复,随着汉服不断的深入中华现代民间时,其它的节目恢复也会为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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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章:理学对中国文化与民族心理的毒害
“理学”兴于两宋,代表人物是二程(颢、颐)一朱(熹),但同时出现陆渊九的“心学”,理学充满虚伪的理念,对儒家的思想进行有选择的张扬,埋没天性的。实际上孔子的骨子里,并不会赞同朱氏的选择,我们知道孔子实际上亦崇尚天性,吾与点也,暮春三月的浪漫汤浴,食、色性也,应当是孔子原始天性在其言论中的散发,当然只是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被宋代的理学家张扬起来,“存天理,灭人欲”其实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语言,天理应当包含天性,天地自然的天性与人的天性是和谐而同一的,当然不是重合,说明白点是和而不同,大同小异,宋代之前的汉唐,就是天性得到张扬与散发的时代,虽然间隙杂有动荡而不完美的社会与胡人政权,但总的基调,是充满自由浪漫精神的张力,这其实是自然的天性与天地间的人世社会天性和合如一。
宋代的王朝为了一已的永恒存在,开始压抑武士情怀,埋没尚武精神,重用文人,收缩战线,把权力集中在皇室身边,也许那些得意的知识士人窥视到皇室的尚好,促成理学的出世,为万世开太平的办法是要在当时国民的思想上灌输有利于统治的成份,把儒家的思想体系进行选择整理,忽略不利的部分,强化有利的部分,如此而来此一理学的行世,加深中国古代后期中国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深度,亦对原本自由开放,充满天性的民族,崇尚尚武精神,食、色性也天性充满的国民,进行抑制,在思想上进行摧残,使得原本充满活力的民族变得愈来愈贫弱,以致被北方夷族不断地侵入,中原的汉族政权几度易手,后世的汉族政权注意的汉唐政权的弱点,收缩自己的张力,宋朝不用说,明朝亦是在中后期收缩自己原本好的海洋张力形势,变得保守起来,内部的矛盾造成内战,亦最终引来外族的侵入,中原政权再易手于少数民族。
满清灭亡后,政权还在变更之中,西方思想确实冲击了理学的体系,但思想的侵袭,其实是好几百年的历史,无法立马洗清,残留在民族的思想中是一个真实的现实,半岛与岛国处于边沿,理学的侵袭往往淡薄得多,是存天性较之昔日的中原好得多的地区,实际上封建(不同于钱穆的理解)的思想残余持续到现代的中原地区,发生诸多难堪的时代与运动,不断的反复,理学的幽灵总在吾民族的心灵徘徊,并没有完全的清洗掉,不象在水池或汤池那般地洗身子那样的容易,也就是洗身易洗心难,总有一种心魔不能去之。
陆象山的“心学”是真正的存天理,天地中自有一个天理,天地自然中自有其天性的存在,并不因人世而泯灭,同样人散发自己原本的天性,可以与天地的天性相和谐合一。“天人合一”便是此等境界。“宇宙既是吾心,吾心既是宇宙”。当人之天性泯灭后,与自然天地的天性不和谐,那么天地虽然仍存天性天理,然人世却处于痛苦之中,心中没有欢喜,脸上总是麻木,被欺负的表情,这个民族被鲁迅欲唤醒而未能唤醒,仍然残存无法清洗的思想毒素,心魔的存在确实是被理学洗脑,时光进入现代,物质的现代化其实十分的容易,老屋的拆除就在一夜之间,只有思想,还得百年的镕铸,选择前代历史的思想,不可偏于某一方面与倾向,不可入宝山而拾得垃圾,往往遗了真正的明珠,对于灭欲天性的极端,我们当用另一种猛药,也许同样有点偏,为的是让民族的心理最终恢复天性与常态,成为正常,回到本来那个健全的汉唐民族心理素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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